“那个,上位帝苍劫,是吧?”我回想起不久之前大长老对我诉说的事实,“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残雪满脸不在意的样子说:“对啊,只是上位帝苍劫罢了,没有什么。”
我望着白残雪一脸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不服就来咬我的样子,心中大为不爽。
白残雪又摆了摆手:“当然了,对于我来说是这样,而你就不一样了。你连玄境都没有迈入,就更不必说那上位帝苍劫了。”
我点点头,虽然我很不爽刚刚白残雪的表情,但我也必须承认他所说的都是事实。
白残雪右手虚空一抓,一支毛笔便浮现在他的右手之中:“当年我跟随老大浪迹江湖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玩意,后来,这支笔就随我一起来到了这里。当然了,也正是这支笔,才会有之后的青木殇印。所以,除了让你进行上位帝苍劫之外唯一可以帮你铭刻青木殇印的可能性便只有这个了。”
我看着在白残雪手中焕发这无限光彩的毛笔,不禁问道:“你确定?”
白残雪吐了口浊气道:“我说过了,这只是一种可能,并不是一定。”
此时御渊道说道:“小白,你又把握吗?”
白残雪微微点头:“理论上应该有可能,但我所会铭刻的青木殇印也只有那二十二种。老大的帝祖殇印我也没有成功铭刻过。”
“不管怎么样,总得试一试吧?在这里干愣着也不是办法。”我说道。
白残雪眉头微动:“嗯,你确定?”
看着白残雪微妙的表情,我的心里不免有些发怵。
白残雪道:“还是等我叙述完再让你来决定吧。”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白残雪继续道:“在当年老大渡上位帝苍劫的时候,青木殇印便凝聚在了我们每一个人的左臂上,只是并没有铭刻在左臂骨上。于是,在我们全员一致同意的情况下,我们决定将这个东东定名为‘青木殇印’,并将其铭刻于左臂骨,还规定后人必须铭刻青木殇印,且在铭刻之时,一定要保留疼痛之感,借此来提醒后人不忘吾族之耀出自何处。然而,在我铭刻青木殇印的时候却发现只有老大的帝祖殇印是无法铭刻的。为什么呢?我想到的唯一的原因是老大在我帮其铭刻之前自己已经铭刻好了,即殇印的雏形消失,蜕变为显形的,成熟的青木殇印,而其他二十二种青木殇印都是经由我手,才从雏形装变为成熟的青木殇印。即使是我后来尝试很多遍也无济于事,唯一一次快要成功的时候却在停笔的时候遭到了自己的青木殇印的反噬,导致并没有完全铭刻下来,也就是你之前在天幽圣殿里看到的。而当时我铭刻的试验材料在我遭到反噬的那一刻瞬间被降解成了基本异相。你知道我当时用的是什么试验材料吗?”
我茫然地摇摇头。
白残雪缓缓地开口:“当时忒伊亚上仅存的十件神器之一——‘托尔的审判’,不然现在世界上不会所有人都在找十件神器中剩下的一个,因为它早就被我毁了。”
“等等,这个青木殇印还可以铭刻在器件上?”我问道。
白残雪点点头:“只不过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我一人罢了。”从他的眼里涌出无限的骄傲与自豪。
御渊道微笑道:“小白,说正题吧。”
白残雪继续道:“嗯。因为在活体上铭刻帝祖殇印,你这一例是第一例,所以会发生什么,我也不清楚,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愣了,这不坑人吗?刚刚说好没有威胁的吗?
“还有,最重要的是,你要铭刻帝祖殇印,在不经历上位帝苍劫的前提下,也只有我用这支笔直接在你身上引动老大在你身上留下的气息进行铭刻。期间有很大可能会发生意外。”白残雪说。
“那意外是指什么呢?”
“你说呢?”白残雪挑了挑眉,露出了令我感到不安的笑容。
“呃……”看着白残雪的笑容,我说不出话来。
御渊道叹了口气:“既然这样了,敖清空,选择吧。”
哎……坑啊。我的心中仿佛有一万个大长老自信满满的笑容奔腾而过。
现在回想起大长老的笑容总有一种在看骗子的感觉。
呼……
我深深地吐了口气。
其实我很想放弃的……
毕竟青木袭月龙族的存亡与我没有绝对的关系,我也没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帮他们……
但是……
为什么视线就模糊了呢?
“帝祖殇印。来吧。”
白残雪正了正神色:“看来你准备好了。我们的后人果然还是有些眼光的。”
御渊道只是笑笑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白残雪右手执笔一挥,那无边无际的灿金色便会聚在在笔尖,逐渐凝结成极具力量的小球。
我努力地使自己冷静下来,但心中的紧张与恐惧依旧不减。
白残雪右手再度一挥那颗小球逐渐转变了形态,变成了极具锋芒的梭状物。
“好了,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主场了。敖清空。”
白残雪将那梭形对准了我的右臂。
那极端的锋芒刺破了空间与时间的束缚,是的我的皮肤感到无比的疼痛,很难想象接下来的情况会变得怎么样。
下一刻,在白残雪的控制下,那金色的梭形物刺破了我的右臂的皮肤。
只是一瞬间,那种疼痛便顺着血液的流动循环到了全身。
那种疼痛令我的脸上浮出一层狰狞,张开的嘴里发不出半点声音。因疼痛而产生的汗水瞬间冒出。
而从伤口一出的血液在那无尽的金色的照耀下湮灭了。
随着梭形的不断刺入,血液湮灭得更多,这还不是最令人难以忍受的。
疼痛不断加剧着,还有一种无比的痒以那金色梭形物为源点蔓延全身。
彻骨的疼痛与痒不断地折磨着我的神经。
就在我的神经满负荷之际,疼痛与痒如潮水般退去。
完了吗?
我这样想到。
不过,我错了。
那金色的梭形物穿透了一切阻拦,与右臂骨开始接触。
而我的右臂骨以我能感知到的速度开始在金色的威压下消融。又是一种疼痛。
此时,白残雪喝道:“尽量保持清醒,好戏才刚刚开始!”
什么!这还没到正戏,我都快疯了。
不到一秒钟,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层淡金色的膜覆盖住了。
然而,这层膜并不是来帮助我缓解疼痛的,它的出现反而加剧了我的疼痛。
但是,在金色膜的出现后,我的右臂骨的消融停止了,反而有重新凝固的迹象。
白残雪眉头皱了皱,旋即右手的气力加重了一份。
随之而来的,我体外的金色薄膜变得单薄了一分。
但是从体内与体外传来的疼痛依旧不减,反而愈演愈烈。
无比的疼痛令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逐渐黑暗,一股麻木之感涌出,那份疼痛逐渐在麻木之下消失。
好多了……
白残雪眉头皱的更紧:“这是怎么回事?”
御渊道也看出事情的不对劲了,问道:“小白,怎么了?”
白残雪犹豫了一下,然后说:“正常情况下,在铭刻青木殇印的时候是会遇到阻力,但阻力的大小取决于其本身实力。但我现在遇到的阻力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比帮我和清虚墨铭刻青木殇印时遇到的阻力还大吗?”御渊道担忧地问。
白残雪点点头:“嗯。现在我不是冲不破这阻力,只是我怕一旦分寸把握的不好,这孩子就会……”
御渊道紧咬下唇,沉默不言。
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没有疼痛,没有彻骨的痒,没有紧张与担忧。
我不是在铭刻青木殇印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环顾四周,无论从哪个角度,哪个方向,看到的都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没有知觉,没有目标,一片死气沉沉。
即使是这样,我也依旧没有什么思绪。
唯一的思绪便是我,在铭刻青木殇印。
为什么要铭刻青木殇印?
是为了帮助青木袭月龙族。
为什么要帮?
因为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从这个种族里传来。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因为……
为什么回答不上来?
……
那是因为在二百三十七万年前,我就离开了,离开了这里,离开了一切。
为什么我会离开?
为了……
为了……
为了……
无边的黑暗之中,依旧平静,依旧诡异。
诡异?
刚刚不是什么都没有的吗?
等等……我是谁?
我有为什么会在这里?
是为了铭刻青木殇印吗?还是为了回到原来的世界?
还是……
还是……
还是……
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了……
但为什么会有一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为什么?
为什么呢。
为什么啊!
因为在所有存在之中,绝对不能存在的就是忘记,忘记你们!
因而,这里什么都不存在就存在的是我忘了你们。
你们……是谁?
为什么忘记你们会让我如此难过?
那是因为,你们就是我的支柱,不存在其他的理由了。
该回来了!
不能忘记你们,这个必须存在!
忘记你们,这个绝对不能存在!
即便跨越虚无之地,纵使疼痛依旧不减,哪怕暂时忘记,我也该回来。了!
一如二百三十七万年前
“青木袭月龙族第二百三十七(第一)任族长——敖清空,君临上位帝苍境,开始!”
PS:最后一部分,要是能看懂,算我输。(﹡ˆo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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